景怡真的有些慌了。
黑头套一套上,什么也看不见,都不知去哪里了,到哪里了,心里一点底都没有,怎么不慌啊?
好像出了监狱,被推上了一部马车,马车经过了闹市。
好多人往他头上扔烂菜叶臭鸡蛋,好就好在黑头套蒙着,没砸到脸上。
即使砸到脸上也被黑头套挡着。
摇摇晃晃走了很久,车子停下来,又被押下来,推上了一个平台。
“验明正身!”一个声音喊。头套被摘去,阳光白花花,非常刺目。
景怡眨了几次眼,才慢慢适应。
一个师爷模样的人,一个一个去看,是不是死刑犯。
台下好多人啊,都在看热闹,都很兴奋的样子。
看人倒霉真的很开心吗?
景怡旁边站着一个彪形大汉,扎红头巾敞开衣服露出胸肌。
“蓟王爷到——”听得一声喊,景怡抬头看,正是那个牛高马大的蓟王爷。
他大马金刀走上刑台,知县忙请王爷坐下。
“是一个一个来斩来时全部一起斩?”蓟王爷问知县。
“王爷的意思呢?”知县说。
“本王看呢,一股脑砍完没意思。”蓟王说,“一个一个砍才过瘾。”
“好,就按王爷的意思。”知县大喊,“从这边开始,一个一个砍了。”
按时间景怡是最后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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